"知道啊。"我打断他正规炒股杠杆平台开户,"三千八百万,上个月刚从意大利空运来的。"
“心痛吗?心痛就记住了,这种事我不希望有下一次。”
裴燕之像是气狠了,一言不发的挂断了电话。
我耸了耸肩,我知道他生气了。
但是我不在乎。
商业联姻本来就需要什么感情,有那算是幸运,没有感情,那也没关系。
我和裴燕之是三年前相亲认识的,对彼此的家世长相都还比较满意,但也没到爱得死去活来的地步,不到半年我们就顺利领证结婚。
结婚当晚,我们默契的回了各自的房间,甚至还在楼梯上分开时礼貌的说了再见。
婚后整整一年,我才和裴燕之同房,还是因为两个人喝醉了酒。
裴家的拍卖行是百年望族,在拍卖界稳坐头把交椅,家里的规矩比故宫的藏品目录都厚。
而我家是这几年才起来的新秀,我爸早年在海外闯荡,回国才洗白上岸,没有裴家那些规矩,甚至还有些江湖气。
展开剩余88%所以我才不在乎裴燕之到底爱不爱我,我们都不是会为了爱情放弃利益的人。
但这次这个鉴定师踩到了我的脸上炫耀,我绝不会忍气吞声。
我决不允许有人明晃晃的抢我的东西,看一眼都不行。
但是我知道,裴燕之也不是会忍气吞声的人。
果然,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闺蜜陆筱的消息。
“宛沉,今晚宴会你老公怎么带了个生面孔来?”
我点开手机,上面是一张照片。
背景我很熟悉,是裴家的拍卖行明德堂专门招待VIP客户的莱茵公馆。
裴燕之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女人,身穿一身豪华到夸张的礼服,看起来像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,花了大力气好好打扮了一番。
"啪"的一声,我把手机反扣在茶几上。陆筱发来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:
这丫头胆子不小啊
居然敢戴着你家老裴赔的镯子招摇过市
等等...这镯子不是碎了吗?
我点开苏茉晴的微博,看见了她刚刚发布的照片。
她挽着裴燕之的手臂,在霁月轩的水晶吊灯下笑得像只偷腥的猫。
照片配文:感谢裴总带我来这么高级的场合~
而最刺眼的,是她手腕上那只本该"摔碎"的乾隆翡翠玉镯——就是上周裴燕之替她赔了一百万的那只。
我想起半年前,裴燕之的那个助理,她不过是借着送文件的机会往裴燕之身上靠了靠,第二天就被当场开除。
当时裴燕之怎么说的来着?"裴氏不需要不懂分寸的员工。"
现在倒好,纵容一个小鉴定师把合照发到微博上,生怕全世界不知道她戴着"已碎"的百万玉镯。
我直接拨通裴燕之的电话。
响了七声,转入语音信箱。
"很好。"
我冷笑一声,点开微信:裴总带女鉴定师参加VIP晚宴,不需要跟太太解释一下?
我给陆筱发去消息:姓裴的有没有看手机?
陆筱的信息秒回:他看了手机,但没回复,你跟他兴师问罪了?
我又给裴燕之发去了消息:回话,我知道你看到我发的消息了。
这条消息依旧如同泥牛入海,裴燕之依旧没有回复。
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十秒钟内如果我没看到你的信息,后果自负。
窗外雨点开始敲打玻璃,我走到书房,从保险柜里取出那本已经有些发黄了的日记本。拍了张照片发给裴燕之。
裴燕之立刻回了消息。
林宛沉,你想干什么?
陆筱的消息立刻发了过来。
哇塞宛沉,姓裴的脸都白了!你给他发了什么?
我笑了笑,给她发了个吐舌头的表情包:请你看场好戏!
日记本是裴燕之的白月光杜薇留下的,扉页上写着一行字:给十六岁的燕之,希望你喜欢这个礼物。
那是她暗恋裴燕之的心情日记,本来是打算在告白时交给裴燕之的。
但在告白之前,她和裴燕之一起被人绑架,为了给裴燕之争取救援的时间,她在裴燕之面前被绑匪活活虐杀。
这本日记是她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,裴燕之把它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。
想到这,我才恍然大悟,苏茉晴长得和那位白月光有三份相似。
我不禁有些好笑,裴燕之真是越活越回去,还玩起替身这种恶心人的把戏来了。
你别碰它!有话我们可以好好商量!
连珠炮一般的消息不停的发来,看来裴燕之真的很紧张这本日记。
现在,给我打电话。
下一秒,我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。
"开免提。"我平静地说。
电话那头传来衣料摩擦声,然后是裴燕之压抑的呼吸:"...我在应酬。"
"我说,开、免、提。"
一阵沉默后,扩音器打开的提示音响起。背景音里觥筹交错的声音戛然而止,显然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。
"很抱歉打扰各位。"
我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达到那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,"我是裴燕之的妻子林宛沉。"
我能想象此刻的场景——那些衣冠楚楚的宾客们举着香槟,错愕地看向主桌。
苏茉晴一定还维持着那个矫揉造作的微笑,只是嘴角开始发抖。
"我丈夫今晚本该带我出席这场晚宴,但我没有收到任何今晚晚宴的消息。"我慢条斯理地说着,指尖抚过日记本泛黄的页角。
“宛沉,你冷静一点,我和她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,你不要误会。”
“是吗?谁家领导会给下属送一百万的手镯?”
“我不在乎你们到底有什么龌龊。”
"现在,裴燕之,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,扇她两个耳光。"
电话那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"你疯了?"裴燕之压低声音。
"你可以拒绝。"我翻开日记本中间一页,"我记得这页写的是她第一次见你时的场景?'燕之打篮球的样子真好看,我偷偷拍了照片藏在日记本里...'"
"够了!"裴燕之的声音突然放大,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。
"啪!"
清脆的巴掌声通过话筒传来。
"啊!"苏茉晴的尖叫刺得我耳膜生疼。
"继续。"我说。
"啪!"
第二下更重,我甚至听到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——可能是那只玉镯。
电话那头一片死寂。
我满意地合上日记本:"很好,"
挂断电话后,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。
我想起三年前我们的婚礼,裴燕之在交换戒指时连笑容都像是丈量好的弧度。
两家老爷子握手时说的"强强联合",在场所有人都心照不宣。
这段婚姻从来就不是童话。
他是裴家培养的完美继承人,我是林家打磨的鉴宝机器。我们像两件被摆在展柜里的古董,标签上写着"门当户对"。
手机震动,是陆筱发来的视频。
画面里苏茉晴捂着脸冲出宴会厅,裴燕之面色铁青地跟在后面。
视频最后定格在一个特写——那只"价值连城"的玉镯,碎得比上次还彻底。
二十分钟后,门铃响了。我透过监控看到裴燕之站在门口,领带歪斜,眼底翻涌着我熟悉的暴怒。
我按下通话键:"车库等着。"然后关掉显示屏。
让他多淋会儿雨吧。毕竟,打湿的凤凰,还不如一只落汤鸡。
陆筱还意犹未尽,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太精彩了吧!你到底给他发了什么?教教我呗,我也想学去管我老公去!”
我笑了笑:“没什么啊,你不在乎他自然就能管住他。”
听到这话陆筱嘁了一声:“那我肯定不行。”
她当然不行,她和她丈夫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两人从读书的时候就天天黏在一起,如胶似漆了那么多年,恩爱的和连体婴一样。
>后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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